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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早就發現的矛盾情結,不過遲遲沒動筆。

 

其實我日文不算好,但在一般人之中算是還滿有用的,在台灣平民所見的東西裡,我還能懂個六到八成。

 

從國小玩任天堂紅白機,看攻略玩RPG,每次開機就要輸入密碼的年代裡,就漸漸把日文符號給寫熟了,國中為了將《勇者鬥惡龍III》的咒語學全,很自然學會了50音(片假名的部份,咒語都用片假名),然後漸漸到高中大學,才開始學看一般對話與單字,即便大學上了四年的日文,還是把那些感覺放在心中而已,我是感覺派的。

 

不過因為對語言的興趣,還是多少會複習、去熟練那些學過的東西,也還能自己一個人去日本闖一圈,對於語言這東西,我多少有自己一套見解。比方說之前的文章提過「英語學習」這回事。

 

比方說大學的預官考試,就是一個美麗的曾經,我只讀了三個晚上的考古題(還沒念什麼國文跟英文),結果就靠著只錯一題的英文與錯五到六題的國文高分(預官考錯了是會倒扣的),過了預官的門檻。這曾經讓我有過錯覺,至少在認識的人當中,我語言算是強的。

 

直到.........

 

直到交了現在這個女朋友。

 

因為這女朋友是從國外回來的,英文不用說,等於是母語了我看,日文也上了幾年,還請過家教,是考過一級檢定的高手,更何況是個十足哈日族,我是及不上她的流利的,照理說,我會因為有了這樣一個賢內助而在語言上不再有困擾,或者在我的語言學習上應該更有幫助才是。但事實正好相反。

 

我曾經想過,也許我們可以沒事在日常生活中做一些英文或日文的對話練習,在過去我沒有人可以指正我的錯誤,告訴我正確的該怎麼說,所以在始終只能停留在閱讀的學習,那麼,如果現在能有人可以幫助我對話練習的話,應該可以讓我突飛猛進的,這話聽起來毫無瑕疵,卻疵在一個地方。

 

有一天,她聽我講英文,就笑了。是狂笑的那種。

 

我試著去理解,當然一方面我們有時就是在搞笑才特別用英文,但另一方面,我卻也覺得我英文沒什麼特別錯誤吧?即便是用來搞笑的。但由於她的笑法已經超過我搞笑的效果,讓我納悶在原地。有這麼好笑嗎?後來,我當然知道她在笑什麼,因為她聽習慣國外正常說話的方式,所以對於台灣的教科書教法所教出來的「台灣人講英文」特別覺得好笑,就像是相聲或是喜劇中,特別去搞怪那個口音所帶出的喜劇效果。

 

但很可惜,在台灣土生土長,從小未曾出過國,直到退伍後才第一次正式出國,搭國際飛機飛到從小夢寐以求的東京,直到退伍後第一份工作才有幸與一個會說中文的老外老板做長時間的接觸的土台灣人,講英文就是這樣,要我像ABC一樣流利講英文,我做不來,除非把我放到紐約一年半載。

 

所以我的學習想法失敗了。

 

因為她沒辦法止住她的笑意。

 

也從此,我轉了個念頭,既不再精進我的語言,也不再做任何嘗試,一來我有個賢內助可以幫我處理任何我看不懂的東西,二來不論我到哪個地方,都有個賢內助幫我做翻譯,我何需學習?淺的我基本就會了,深的難的我有隨身翻譯。

 

說來其實是個很悲傷的話題,不過目前為止只能這樣。也許是命中總會遭遇的一些課題,我過不去,就暫時棲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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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去想吧,我不清楚妖精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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