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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我想把部落格的分類都打散了。發現自己只是做一些什麼生活、圖書、心靈之類的分類,真是古董級的老古板了。有一種朱熹遇到九把刀的感覺。

 

《池袋西口公園》,石田衣良,37歲出道卻寫很多青少年小說的歐吉桑,聽說是用相機做為取材用具,就能寫得入木三分。

 

其實還沒看完,但我習慣有看有想就先記錄下來。

 

近來連續看一堆日本文化的書或小說,感覺好像跟著日本人一樣開始憂心他們的社會問題,這其實關我屁事呢?不過關心也滿好玩的說實在,我很喜歡在一些異同間發展出自己的博學與客觀性。

 

《整型日本》算是比較整體性的條列出日本社會問題與傾向的理論說明,《六宅一生》正好描寫那些社會問題產生出的邊緣人生,《池袋西口公園》則是在八年前就先召示了這些次文化地區的青少年或其他的社會問題。若是我們更深度的去鑽研,其實整個時序是可以整理出來的,也肯定比八年更長久,社會問題不會是一朝一夕的事。正如我們反觀台灣,一個不小心阿扁也做了近八年的總統,而這近八年來有什麼事情變了,有什麼事沒變?

 

若是我們去體會這社會的趨勢與走向,也許可以感受到多一點的脈絡,(只是會想這些事的人有多少呢?),我很不愛看政治,但是一旦政治事件被我關心到也表示那事件鬧得夠大,光只是看股市也可以知道台灣總是地小人綢的在搞一些小島小團體的無聊政治立場。《越讀者》中最先提到的學校教育,從我在高中時期便已經揚揚沸沸在談,好像變成一種「永恆的問題」。想避掉聯考壓力改成推甄,結果變成推甄壓力?改了很多結果教育還是沒有改出什麼好方案。講大的題目好像很無聊,不如說說我眼中的年輕人。

 

怪了我到現在還是常跟年輕人混,雖然越來越不能想像了,但還是能接觸到身邊有這樣的眼線。爭奇鬥豔的夜店、無所事事的搖頭bar、24小時的誠品搭訕天堂、光華商場的宅男區、前任永遠存在的炮友,說著說著好像也能架構出一本《大安西口公園》來。(遜!)

 

社會問題當然不只是日本有,台灣也很多,每個國家也都有憂心者或觀察者在殷殷切切地提醒與訴說,但事實上他們(或我們)所扮演的只不過是一種陳述者或是記錄者,有意欲改變的如「大前研一」、較低調的「村上龍」或者台灣的「楊照」類似等的人物,若是我們沒有太大的能力能去扭轉什麼事實,只好都是將自己自身好好建塑起,說一些冠冕堂皇的理想說要去實現。哈哈,就是這個。若是說台灣年輕人有什麼和日本不一樣的,恐怕就是嘴炮比較強耶我覺得。不過無所事事的程度是一樣的。

 

就連我也還在嘴炮階段啊。沒做出什麼事來的人都只是說說而已。

 

若是我要真實去記錄一些社會事件的話,也許會發現台灣小朋友恐怕整體比起日本還要害羞或怯懦點,至少目前殺親人的新聞事件沒有日本多。我可以這樣定義嗎?

 

常常很多人拿台灣跟其他國家相比時,都沒把國土面積和人口綢密度比進去,只比一些理論值或是單方面的數字,我覺得這是很不公平的。比方說有些外國回來的教授說什麼人家美國是怎樣的教育制度,台灣教育制度就很不好,也許這些評論在某個角度是對的,但沒去顧慮到台灣本土的特色就是偏頗,最好是台灣這些住五樓公寓老房子的小孩(或是更早期眷村長大的小孩)能夠和美國那種社區型住宅的體系去接受同樣的事。光是心靈成長就不同路徑了,所以那樣的評論就變得很不本土化很不理解人心,徒然只是在課堂上憤世嫉俗自怨自艾自得其樂用的,浪費學生時間。

 

我幹嘛三更半夜在講青少年跟社會問題啊。我想睡耶。

 

總之看小說還滿好玩的。(什麼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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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天之下

    你自己去想吧,我不清楚妖精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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