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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覺跟沒自覺的過活。
有位小妹偶爾會到店裡來找我,有的時候買書,有的時候是來找我吃晚餐的,她是個有男友的人,不過因為沒有辦法成天跟男友膩在一起,所以多少還有點個人空間。
她來找我的時候,我常不知道該把她當什麼,是當個普通的異性友人,還是個偷溜出來相會的情人,當前者,我會覺得很懶得花這時間,我已經不再是可以揮霍時間在無相關的人身上的年紀,與其花時間「和朋友相處」,我倒寧願多花點時間來想我的事,回家上我的網,寫我的BLOG。如果是當後者,倒比較有些用處,至少在沒有女朋友的空間裡,是需要一些感情上的慰藉的。如果是以這樣的身份在相處,雖然感覺有點偷偷摸摸,不過至少心裡有些地方是溫暖的。
我會是個嗜毒者。幸好我沒沾惹過毒品。
以那位小妹的角度來看,當然沒我思考那麼多,那麼複雜。對她來說她只是來找一個好找的朋友,或者不錯,或者.....事實上我根本不曉得自己在她心中的定位。如果硬要分「前者」「後者」,我想我自己當然是屬於前者,會有「後者」的出現根本是基於我自己的想像而已。
簡單說這種情況就是男生想比較多,女的沒想這麼多的情況。
我也明白,所以其實我應該要終止這種模式了,因為我是在浪費時間。於是我找了機會和那位小妹說了我的想法,她很吃驚,沒想到我竟然是這麼想的,我說了,「一個三十歲的單身男人,妳實在不能奢望他有多單純的純友誼心態」。我說「每次送她回家,其實只是更增添了我的落寞,並沒有一次愉快的夜晚」。
她覺得很抱歉,覺得像是傷了我的心。其實又不盡然如此,因為從頭到尾只是一個人的胡思亂想而已,甘卿底事。不過這也罷了,她回頭和她男朋友說這件事。
她男朋友和她說什麼,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我也不想聽,不過她竟然當聊天話題跟我說了。說她男朋友舉了一個例子,「他也曾經看過條件更好的女生,但心裡作罷,畢竟他不會棄女朋友而去,回頭也不會當下便和女朋友講這件事,覺得會引來女朋友不高興,改天有機會再說對彼此都好」。這男朋友對她很好,不過關我什麼事?而這回答倒是讓我成了「準第三者要犯」,以後在道上也混不下去了我看。
沒法兒,我和這位小妹的關係是得斷絕了。一來我不想在「她男友特赦下與她見面」,感覺是被另一個男人給恩賜了,這感覺其差無比。二來從頭到尾本來就是個浪費時間的動作,我何苦來哉。
其實如果這位小妹從頭到尾都有些自覺的話,這樣的事也許從一開始就是個結尾。
畢竟,你曉得的,那本來就不是個屬於我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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